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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看了網路上的影評,oslo, august 31st [8月31日,我在奧斯陸],沒意識到竟是有點難以吞嚥的故事。


好友費大師終於自上海歸來,她向來是看電影的好咖。話說這種片子的廳也未免太小了吧,小到我們不得不發現張鈞甯也在其中,甚至連開個芒果乾產生的摩擦聲,任誰都可以聽得見,尷尬無比。


節奏緩慢,男主角的側臉讓我想到了某人。


沒有明確的結局,對我這種向來喜歡有答案的人而言竟有些煎熬。電影散場後開始尋覓國內外部落格大家對這部片的詮釋,生命是否終結等屬於我內心的小問號,是有那麼強迫症嘛我。


活著對我來說就還有希望啊! 我內心寧願相信男主角沒有那般的死去,凡夫俗子的問題如我總在於,父母多傷心啊! 不過導演要表達的應不是這類的情緒。


一個勒戒完畢,34歲的文青,他的沮喪低潮彷彿永遠沒有盡頭的。頭一次,我真覺得人似乎可以沮喪到不顧一切的覺得竟沒有一個活著的理由。


毒品不是催害了身體,而是毀滅了人的希望。沒有希望,感覺要死要活,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,它沒有那麼重要,死亡的意志不由得會一直往心裡去,必然。


撇開劇情部分,北歐的電影,室內建築總讓人感覺走進活生生的前衛雜誌中,他們問問題的方式非常奇特,劇中的挪威人,整體而言賞心悅目,一貫的簡單俐落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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